明月哭声卡住了,钮祜禄夫人一脸恨铁不成钢,遏必隆则是一声冷哼,指着明月道:“你让这个孽障说,还有脸留遗书给我们,看看自己都做了什么事,亲自上门把把柄递到了人家手上!”

明月抹干净脸上的泪水,抬头愧疚地解释:“都怪我痴心妄想,被人利用陷害了……”

“昨天我出门逛街时,有个小乞丐往我手上塞了一封信,信……是的主人是恭亲王……”

“恭亲王说他也在除夕夜宴那一天注意到了我,说家中福晋位子空缺,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的继福晋……可是,我记得上次在宴会上还见过她的福晋,我当时想到姐姐你上次回家嘱咐的话,想着可能是一个圈套,就没当真,打算回府把这封信交给阿玛的,但是……”

“但是我又在信封之中发现了一个玉佩,你们知道的,我从小记忆就好,那个与非绝对是上次宫宴恭亲王带的那只,就……就一时说服了自己,去了约定的地点。”

明月内心充满了懊悔,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子,继续道:“到了约定的地点后,没有找到恭亲王,反而是一封伪造的阿玛与逆贼传消息的假信,就算那信上的笔迹和阿玛多么像,但是熟悉的人都知道阿玛是个左撇子,字体的墨迹轻重和一般人是不同的,那时候我才反应过来,这就是一个圈套,想要拉我们钮祜禄一族下水的圈套!”

“那附近肯定有朝廷的探子,那逆贼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我心仪恭亲王的事情,将我引进了圈套,所以……”

遏必隆从许子里抽出一沓厚厚的纸张,甩到女儿床上,替他说完了未出口的话:“所以你就写下血书道明原委,然后以死明志?看来之前说你聪明的话都是抬举你了,不管你死不死,只要皇上想治我们的罪,假的罪名也能摁成真的!”

“所以你的死除了让我们伤心外,一点用都没有!”

明月咬住嘴唇,一声呜咽也不敢发出,只瞪着眼睛无声地落泪。

东珠紧紧皱眉,康熙不是已经查清了恭亲王府的变故了吗,怎么还没有收网,还能让吴氏的人出来活动。

东珠猜测陷害明月的人正是吴氏的人,妹妹表现出对恭亲王的关注只有在上次宫宴上,而东珠啥歌词在家里提起此事时没有外人在场,所以知道此事的人必定是宫宴的参加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