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示着电影海报的易拉宝放满了走廊两侧,两两相隔间摆着一盆生机盎然的绿萝。
“要爆米花吗?”
蔚羌懵懵间,听见沈听澜在问他。
他来不及反应,声音似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啊……好。”
其实他很饱,胃里还在消化着那些他不太习惯的辣味,但他仍是想接沈听澜递来的可乐和爆米花。
这个时间段影厅里放映的片子并不多,一部恐怖片,一部文艺片,还有一部战争片。
沈听澜拿着两张通票,问他想看什么。蔚羌犹豫了一瞬,选择了那部上映了许久的文艺片。
大晚上的,看点平静的有助于睡眠。
结果这文艺片还是个虐心走向,看到一半止不住眼圈红了,心里一圈一圈地荡着波澜。
爆米花被他泄愤一样地往嘴里塞,好像这样才能制止住丢人现眼的行径。
屏幕里两个人并未拉拉扯扯,在烛灯下沉默无言,镜头拉近时只能听见呼吸声。
蔚羌吸了口可乐,歪过头和沈听澜嘟囔:“拍得好真。”
一片漆黑中,沈听澜准确地将目光落在他身上,“你说什么?”
音响里清晰的翻书声正巧打碎了持久的宁静,他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