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澜又嗯一声。
蔚羌松开手,朝楼上走去。楼梯上到一半,就听见瓷器坠地碎裂的声响,同时他姐气地跳起脚来:“禹文昊!我说了多少次你不要碰餐具!”
禹文昊站在厨房的大理石地面上,盯着脚下碎成好几瓣的瓷碗,解释道:“我看它们在柜子里积灰了,想拿出来洗一洗。”
蔚笛没了职场上的锐气,绕去拿了扫帚一边打扫一边嘟囔:“你都摔坏我多少个碗了?怎么也不长点记性,小事还这么粗心大意。”
“我给你买两套赔罪。”禹文昊好声好气地哄。
见人来了,蔚笛没再说话,禹文昊从一旁桌子上拿出了红色的纸袋,笑眯眯地递了过去。
蔚羌拆开一瞧,里面装的竟是一份烫金的婚礼请帖。他翻开看着内页写的名字,惊喜道:“你们已经定下来下个月结婚了?”
“本来不打算给你,毕竟你是家里人。但蔚笛说形式很重要,我们也很看重结婚这件事,希望你能从一张纸上分享到我们的喜悦。”禹文昊自觉地揽过蔚笛手里的活,边打扫边说:“替荣奕也准备了一份,不过就不用你给了,我们明天给他送过去。”
“好啊!这是好事。”蔚羌摸着触感分明的硬纸,“提前祝你们新婚愉快。”
禹文昊笑着说:“不过现在看来,是不是我们少准备了一份?”
这话调侃意味十足,蔚羌反应过来,有些不大好意思地摸了摸脖子:“他到时候和我一起去就好了。”
“去把干饭蒸了。”蔚笛打断两人的谈话,“米在柜子里,锅自己刷,顺便把厨房打扫了。”
“哦。”虽然闹了点不愉快,但话蔚羌还是要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