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性地笑了笑,女士也礼貌性回以微笑。
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眼花,他看见对方不经意瞄了眼他手里的书,然后立马以避之不及的速度转回了头,甚至脚步都加快了。
噔噔噔噔噔。
在雪地里留下了一串连续的高跟鞋印。
蔚羌:“……=口=!”
这下不光是脑子,他整个人都要烧起来,赶紧把书往怀里一揣,三步并两步迈上台阶,输了密码窜进屋内。
完了,这本书也看不成了。他怕他翻开一页,脑海里就闪过那位女士诧异的表情。
新的心理阴影增加了。
沈听澜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蔚羌在一楼的客厅里坐着玩起了手机。
容奕最近两天跑外地去了,看别人在网上发的居酒屋视频,馋起了里头的烤串,可人家夜场店八点后才开门,这会正不断在朋友圈里大肆宣扬没白走一趟,隔几分钟就传一张照片,引得底下哀嚎一片,几个共同好友全叫嚣着要拉黑屏蔽。
他看着正乐,也打算复制几条话站站队形,门铃突然响了。
第一反应是不是沈听澜回来了,但现在并没有过去多长时间,他有些疑惑,还是凑到猫眼出往外看了一眼。
门外站着一个刚打过照面的人,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有时候人的第六感准确得要命,身体仿佛已经先一步接收到命运的天线,在看见那位女士的同时,蔚羌发现自己抓着门把的那只胳膊上起了一排排的鸡皮疙瘩。
“您好,家中主人不在,请问您找哪位?”他将门推开一条缝,礼貌地询问。
门外的人也一愣,仔细看看他:“你是蔚羌吗?”
不是吧!被认识的人逮到他看漫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