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许正想呛声你知道个鬼!
不仅知道个鬼还知道许多鬼的小佘转向徐先生道:“白先生未尽的话大概是这样的——他伪装不是因为心虚或者讨好世人,而是觉得好玩。只要有一个人没有识破,那么就代表此人被他玩弄在了鼓掌,事实证明,白先生是个优秀的伪装者,放在民国时期可能还是位优秀的情报间谍,只要他不刻意展露本性,几乎没有人能发现他带了一张取乐的面具。白先生从这样的行动中获得了一种智商碾压旁人的快乐,这种快乐堆积成他强大的自信。白先生认为,这种自信和徐先生的好胜不是一档子事。”
说到这里,小佘真挚地建议徐先生放下拳头,立地升智,“如果您先动了手,那就是蓄意伤害,岂不是将主动权再次交到了白先生的手中?”
徐歇抽抽嘴角,在佘月的拉动下松开了手指。抓的时间有些长,他还感到手指有些血流不畅,因此扭过脸,悄悄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做起了按摩。
正坐在他们身后什么都能看到的胡路:……
为了保全徐歇那颗易碎的心,他默默低下了善良的头。
做调解就是东打一掌,西揍一拳……咳,趁着白若许震惊得说不出话时,小佘还要公平地为徐先生说上两句话。
“我知道的,徐先生也有自己的想法……”
徐歇藏在背后的手指一僵,求生欲极强地抢话,“我知道你知道的,不过徐先生目前没有想法。调解书是吧,拿出来我现在就签!”
小佘微笑着看向另一位还未表态的闹事群众。
白若许:“……我也签。”
小佘满意地点点头,又是一次成功的案例!小佘脖子上的金牌,更加金光闪闪了呢!于是金牌调解员小佘功成身退,只留普普通通一个凡人佘月在原地。
他疑惑地看着拿出随身携带的签名笔做出迫不及待签字模样的白若许和徐歇二人,“抱歉,我,胡路唯粉。”
说完,还露出了拒绝他人后难免的不好意思。
“啊!”胡路捂着脸倒在了沙发上。
钟齐本来看戏正上瘾,发现胡路的动静后面色复杂,评价道:“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