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说起话来都那么让人头晕。
“和你在一起的时间都过得好快。”
“大可爱”勾着“很喜欢”的手指头,得意之间大尾巴便从身后甩了出来,摇摇晃晃地,是无聊时也会在草地上来回蹦跳的食肉动物的天真烂漫。
他问佘月:“你说上天是不是不耐烦看别人谈恋爱,所以偷偷把我们的时间流速给调快了?”
佘月大概从来没想到自己也是个绒毛控,情人的眼里有一场冒险,你可以是旅途中的世间万物。
小k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逃之夭夭,小小的房间里只有两个打翻了粉色颜料桶的冒失鬼,他们跌跌撞撞的摔在一起,在对方脸上涂抹一层又一层的颜料,将夕晖和心跳也掺进去,变成赤色的红。
晚上,胡路拖着不愿迈腿的佘月去“八千里”跑步。
“我不去!”佘月剧烈挣扎,指责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胡路,“你变心了,果然得到的就不会珍惜,你现在都开始逼我跑步了!”
胡路这次是真的决定不做个好男人了,凭借自己引以为傲的好体力,死拖硬拽地将佘月往湖边拉。
佘月抵抗不过,痛心道:“我这幅身体,哪还能迈得开腿,走得了路?你这是想要了我的命!”
别看胡路年纪轻轻,苦情戏也能接得准,挑眉的样子活脱脱一个民国大老爷,“你是我胡家的人,自然一切都要听我的。”
佘小媳妇立刻腰板一挺,横屈手臂,眼神坚毅,铿锵有力道:“同志!解放军的红旗已经插在了城墙上,义勇军进行曲正在上空回响!胡汉三,你认输吧!”
“噗!”
憋不住的笑声在不远处响起,佘月还是那副小喇叭广播的腔调,眼睛一瞪,十足地下党式的警惕:“是谁?!”
阴影处先窜出来的是一条大狗,甩着舌头四脚蹬地,朝着胡路一跃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