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关了门,缓慢的跟上苏槐序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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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槐序又在酒店外看到了那个狗仔,不过他没什么心情再去管狗仔不狗仔的了,心头的愤怒暴起让他快要爆炸了,苏槐序已经很久没这么生气过。
他已经三十岁了,这么些年经历过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已经练就了他凡事平淡如水的性格,几乎没什么能够再激起他心中的波澜。
可李暮商又做了那个破戒的人。苏槐序是在生李暮商的气,也是在生自己的气。
气自己这么多年,面对李暮商还是没有任何的长进。
苏槐序“啪”的一声把房门关上,摁开了卫生间的灯,这时他才看到小瑟已经把卫生间里的东西都换上了,漱口杯他的是蓝色的,另一个粉红色的估计在李暮商那里,这么一想苏槐序觉得更生气了,谁他妈要跟李暮商用情侣款啊?
苏槐序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往自己的脸上泼,慢慢的,他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过激了,于是关了水,一屁股坐在了马桶上,点了支烟。
一支烟的时间里,他什么都没想。
等他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心情已经恢复了平静。
就当做是被狗咬了一口,苏槐序安慰自己。
敲门声响起来,小瑟的声音带着焦急传入苏槐序耳朵里:“序哥,你在吗?序哥?”
苏槐序深吸了一口气,才开了门:“怎么了?”
“cky姐说给你打电话你不接。”小瑟说,“你看手机了吗?”
“没有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