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枝走过去,“你不去西郊工厂视察吗?”
周聿琛没答复她,合上文件,“好玩吗。”
她气喘吁吁,“不好玩。”
太累。
在秦商家的公司没参加过团建培训,毕竟一群员工包吃包住,一星期的花费至少几十万,中小企业精打细算,氛围是内卷,赚钱;不是享受,学习。
“我瞧你玩得很开心。”他掏出帕子,“过来。”
程枝凑近一小步。
周聿琛面目阴郁发寒,“近。”
她又迈一小步。
男人没耐性了,一把拽住她,拽到跟前,“不记得怎么可怜巴巴求我带你离开老宅了?”
程枝小声,“记得。”
“叫我什么。”
她更小声,“哥。”
他拍了拍一旁的空椅子,“坐。”
程枝坐下。
周聿琛耐着性子替她擦汗,额头,眼眶,鼻尖。
擦到脖颈的时候,她夺过帕子,“我自己擦。”
她今天没穿内衣,昨晚洗了没晾干,只贴了花瓣形状的胸贴,她内衣挺多的,培训一星期一件将就着穿,不值得再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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