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琛正色，“官家子弟，严禁封建迷信。”

他太正经了，倒显得不正经，华菁菁没忍住笑，“那我听你的。”

......

第二天上午没课，程枝睡到中午。

钟雯返校收拾行李，戴着大钻戒，从头到脚的一线名牌，袜子和耳钉都是香奈儿的。

程枝趴在床栏上，打量她。

她小心翼翼的，生怕撞了肚子，流产了。

“我婆婆可慈祥了，陪我逛母婴店，买珠宝，你们一个个的穷酸相，没戴过大钻戒吧？”钟雯一边炫耀，一边打开柜门，“柜子里的东西我本来不打算要的，低于一克拉的钻石呢，是碎钻，穿过一次的衣服啊，是烂衣服...我老公的意思是买新的。”

程枝困怏怏打呵欠，“那别人睡过一次的老公呢，是烂老公吗。”

安然噗嗤笑。

“怎么了...”程枝迷茫无辜，“我顺着钟雯说的。”

“程枝！”钟雯恼了，“你阴阳怪气是吧？全寝室都清楚，我是从我老公的前女友手里抢赢他的，你讽刺我烂老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