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攥住拉链，一根根择开，长发缠绕得乱七八糟，瞎成一个小疙瘩。

程枝闻着他西装的酒味。

隐隐有脂粉香气。

是她的。

在宴厅休息室沾染的。

周聿琛拆了一包消毒湿巾，扳正她脑袋，擦拭耿世清吻过的地方。

“嘴呢。”

程枝摇头。

男人指腹摩挲她嘴角，“这里。”

她仍旧摇头。

周聿琛把湿巾丢在垃圾袋里。

程枝安安静静坐着。

耿家的车交错而过，司机鸣笛，周聿琛和耿世清同时降下后车窗。

“大哥，有劳您了。”他假惺惺，瞟程枝，心里懊恼。

本来今晚是天赐良机，周聿琛横插一杠子，害得他失去良机。

只要睡了程枝，生米煮成熟饭，看她还矫不矫情，嫌不嫌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