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不是这样说的——”

忽然，一只戴了玉镯的手推门。

“你干什么呢！”周夫人抓个现行。

程枝面红耳赤，挣出他怀里。

“您怎么不敲门？”周聿琛饶是脸皮厚，这会儿，衣衫不整，春潮泛滥，终究不自在。

“不是开着灯吗。”

“开灯不代表方便。”他揉着鼻梁，几分无奈，几分懊恼，“儿子和媳妇的厢房，您是不是应该避讳。”

“你知道枝儿不方便啊。”周夫人慢悠悠进屋，“你白天缠她，夜里又缠，她休息不好，我特意来抓你的！”

周聿琛一噎。

“佣人打扫了南厢房，明天枝儿搬过去，你稀罕她这间，你自己住吧。”周夫人端起茶杯，“生下礼礼母子安康，是周家和李家的头等大事，你少骚扰她。”

他夺过杯子，泼了茶水，“茶冷透了，您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