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腹摩挲着胎儿的五官，“这小子是俊。”

“怎么看的？”程枝扶住腰，蹲下。

“这里。”他教她看，“鼻骨是鼓的，不塌；脸型尖，是小头。”

周聿琛头不大不小，下颌线硬实，程枝是鹅蛋圆，周正修无论随了谁，的确精致漂亮。

“皮肤白不白？”

“当然白。”他又睥睨她，喉咙冷哼，“若是不白，是个黑小子...”

“我出轨了呗。”她不恼，笑吟吟的，“我本来要坦白的，一直没机会。”

周聿琛饶有兴味听她胡诌，“坦白吧。”

程枝附耳，嘟囔了什么，他闷笑，掐她屁股，“胡言乱语！”

“万一我怀了金刚罗汉的，你认不认？”她踢着轮椅。

“你生的，我都认。”

这时，电梯门一开，叶柏南通着电话，左右环顾，“在几号窗口取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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