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这家小日料店5公里的一处普通民宅里,廖启智摘下耳麦,长长的出了口气,自言自语嘟囔了一句,“这个小娘们,不简单啊!原先看低她了。”
理查德王的手机里早就安装了窃听芯片,公寓里安装了摄像头,这么做既是监听他和宗诗梦的交往情况,又为了防止理查德王变心。
所以廖启智对他们的进展了如指掌,经过之前几次接触,他原以为宗诗梦已经入瓮,被理查德王攻陷是迟早的事儿,没想到她之前都是假装的,今天才露出她的真实面目。
“看来还要再下点功夫了。”廖启智摩挲着下巴上的胡茬,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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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路上,甲壳虫里死寂一片。
宗诗梦稳稳的开车,两片嘴唇抿的死死的,不时的偷眼两眼坐在她身边皱着眉头的理查德王。
此时她微微有些后悔,如果刚才不那么冷漠就好了。
他会不会真的生气?
其实若说对理查德王一点没动心那是假的,但宗诗梦毕竟不是普通的小女孩,她能在十八岁时不顾家人反对,毫不犹豫的委身于那先朋,并为他生下一个孩子,就可知她是一个内心坚定,有独到看法的人。
可要是仅仅因为这点心动就让她和理查德王偷情,以宗诗梦的心机和智商,又绝对做不出来。
她在观察,观察理查德王是不是她理想的人选。
只不过,中午日料店她的表现过于无情,严重挫伤了理查德王作为男人的自尊。
她是这样想的。
车开进经贸大学,在公寓楼前停下。
“谢谢你送我回来。”
“也谢谢你请我吃饭。”
宗诗梦还想再说点什么,但理查德王已经开门下车,将一个孤独的背影甩给她。宗诗梦只好把后面的话咽回到肚里,开车离开了。
理查德王开门进屋,回手将门反锁上,几乎是同时,他掏出手机,飞奔进卧室。
“喂,杨先生,中午发生了这样一件事,我怕我搞砸了……”理查德王带着颤音将日料店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向廖启智做了汇报。
他一路上的沉默不是生气,不是自尊受挫,而是……他慌了手脚,以为自己搞砸了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