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咱们可是亲兄弟,犯不着为外人动气,老三就那个驴脾气,回头我收拾他,你消消气。”老二巴雄一看不好,急忙跑到中间拦住巴英。
巴杰挨了这一下彻底老实了,退后两步,低下头,一声不吭的清理头上的玻璃碎屑。
“扶不上墙面的烂泥,一天只知道在白云这巴掌大的地方作威作福,你们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吗?我喝红酒抽雪茄是为了什么?你们以为我是附庸风雅?特么我跟你们说这些就是对牛弹琴,你们连附庸风雅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吧?我告诉你们……”巴英指了一下巴杰,随即又转换方向,指向巴雄。
巴雄哭丧着脸,“大哥,这里可没我的事。”
“做这些是为了有一天咱们走出白云,去燕京,去沪市,甚至去国外的时候能和那些真正的上流社会交流。你,一天天就知道喝大酒,脑子都喝成浆糊了,老二,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一天天不是洗浴就是歌厅,被你睡过的女人恐怕连你自己都记不住有多少了吧?”
巴英一通狂风暴雨般的臭骂,把巴雄和巴杰骂的头都抬不起来。
好半天,巴雄取了一只新的红酒杯,殷勤的给大哥重新倒上一杯红酒,又取出一只雪茄,用雪茄剪剪去雪茄头,点燃后递给巴英,“大哥,你消消气,别为了我们两个不争气的发火,我们以后一定改。”
巴英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接过雪茄,抽了一口后闭上了眼睛。
“大哥,你说的我们都懂,可难道真要把矿卖给外人,那可是咱们兄弟用命搏来的……”巴雄一边说,一边观察巴英的脸色。
巴英突然睁眼,凶光四射,“谁说我要卖矿了?”
老二老三同时一愣,“可你刚才说要请姓戚的吃饭……”
“请他吃饭就是卖矿?”巴英喝了口红酒,含在嘴里,细细品味着其中的滋味,“这些外来的都不是好惹的,你总要知道人家是什么来头吧?现在不是舞枪弄棒的时代了,什么都要靠头脑。”
“去打电话吧!跟人说话客气点。”他把名片甩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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