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官兵面面相觑。
为首的官兵也拢眉看向那老妇。
“你是不是弄错了?别怪我没提醒你,报假案愚弄朝廷官兵可是要挨板子的。”
老妇人闻言一惊,眼睛又红又肿,是真的很伤心。
“大人,老妇……老妇绝不敢报假案啊,但我儿子昨天夜里,就是吃了炸蝗虫,紧接着就死了,白天她刚打过我儿子,这人不是她害死的还能是谁?”
为首的官兵扫了虞棠一眼,片刻摆了摆手。
“仵作,去查探一下尸体。”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闻言上前去查探尸体。
朱箬衣也不动声色的走回了虞棠身边,压低声音道:
“人的确是昨儿个后半夜死的,被毒死的。”
“嗯,我知道了。”
虞棠目光一敛,暂时没做声。
很快。
仵作便查探完了。
他的说法,和朱箬衣一样。
妇人适时开口,直指虞棠。
“贱人,你都听见了?我男人就是被毒死的,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为首的官兵也凝眸看向虞棠。
“死者家人告你害人性命,你做何解释?”
虞棠清声开口。
“大人,方才村民们所说,想来你也听见了,昨日吃了炸蝗虫的人,可不止他一个,其他人都没事,怎么偏就他被毒死了?”
那官兵眉头一蹙,虞棠紧接着将目光转向那老妇。
“婆婆,你儿子真不是我害死的,我想,你应该也想找到害死他的真凶吧?”
老妇人目光怨愤的看着她。
“你什么意思?”
虞棠眸光清敛。
“我敢保证,我炸的蝗虫,不可能有毒,所以我想问你,你儿子是何时吃的炸蝗虫?这炸蝗虫,又是谁给他的?”
老妇人皱了皱眉头,正要出声,一旁的妇人突然脸色大变,急急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