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燕王有些犹豫，他拿不定主意，不敢确定皇上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真的想要从他的嘴里问出来什么，还是想要看看他对两个女儿的态度？抑或，有其他的什么目的？

“不好说？还是不能说？抑或不敢说？”皇上盯着燕王，声音又沉了几分。

“皇上，在事情还未调查清楚之前，臣不敢妄言。”燕王想了一下，只能说了这么一句。

不管怎么说，这样总是没有错的吧？

“可方才你不是还说了硕王妃与人私奔是真？”皇上道：“她是你的女儿，你说，朕要如何处置她才好？”

燕王心下咯噔一声，皇上现在问他的意见，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要如何回答才不会错？

经方才的交谈，皇上好似有意偏袒燕沂凝，可，为什么呢？燕沂凝的事情，不是已经严重地影响到皇家颜面了吗？

“朕的问题，很难回答？”皇上追问。

他微微眯起双眸，浑身上下都散发出骇人的气息。

身为上位者多年，他身上的王者之气更是霸道无比，燕王止不住一哆嗦。

他想说，确实是很难答，可他不敢。

再三思索后，还是道：“皇上，臣也是听人提及，也派人去查过，知道硕王妃与人一起离开皇城是真，但是否真的私奔，臣还不太确定。”顿了顿：“不过，臣想，应该不是真的，毕竟，当初硕王妃为了嫁予硕亲王，费尽了心思。”

“她那只是为了给太子铺路。”皇上直言：“硕王妃的心，可不在硕王的身上。”

他看得清楚，燕沂凝对他的三儿子可没好印象，当然，对太子也没有好印象。

明明两个人都不喜欢，燕沂凝当初为什么又要做那么多的事？

他可是听闻燕沂凝在害得硕儿失了太子位以后，又害了硕儿的心上人，为此吃了不少的苦，现在却在想法子要硕儿休了她。

这么久，他想过不少的可能，但每一种都能被推翻。

“硕王妃与太子殿下的关系是不错，但是，他们两个之间是清白的。”燕王道。

他的声音，成功将皇上给拉了回来。

皇上锐利地看着燕王，那眸光仿若世间最是锋利的兵刃，欲将燕王给活剥，探清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