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很是挫败。

燕沂凝不答反问：“你很在意？”

以前，她顶着那么一张脸，可是没有人在意的，反正，因着原身做的那些事情，她得到的始终是厌恶。

这几天，也不知道这些人的哪根筋搭错了，竟然都问她了。

对于其他人，她可以说得很是坦然，也可以很坦然地面对，可是，面对纳兰峻硕，她竟有些没法拒绝。

如果这个男人提出要求，让她恢复容颜，她或许真的会脑抽地应下来。

“我希望凝凝可以以最美好的一面示人，你的脸好了，也就没有人敢说你什么了。”纳兰峻硕道。

似是怕燕沂凝多想，在话音落下以后，他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如果凝凝恢复不了，那么，我也是不会在意的，我依然爱凝凝。”

“爱这个字，分量太重，你现在应该不懂，不要轻易地说出口了，知道吗？”燕沂凝提醒道。

“可我就是不会在意呀。”纳兰峻硕道：“不管你是什么样，我认定的人都是你。”

得，依着这人现在的状态，应该是什么都说不清楚的，还是不要说了吧。

燕沂凝心想着，面上也很果断地不再提及。

两人交谈间，时间已经悄然滑到了后半夜，再过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燕沂凝不给纳兰峻硕再说话的机会，直接让人休息，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纳兰峻硕没办法，只能睡了。

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只留下平稳的呼吸声。

燕沂凝确定纳兰峻硕睡着了，方才又看看皇后的情况。

皇后的脸色依然差，情况也还严重，并没有脱离危险期。

好在，她并没有出现发热的情况。

燕沂凝稍微松了一口气。

夜深人静，该是睡觉的时候，燕沂凝却睡不着。

她抬手抚上自己的脸，或许，是时候处理它了。

她一个念头，便进入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