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车就是豪车,空调都格外给力,乔月打了个冷颤,应了声。

“不知道秦董大驾光临所为何事?”乔月装糊涂:“有事打个电话即可,哪还需要你亲自跑一趟。”

“乔小姐何必装傻充愣?”右腿传来隐隐阵痛,秦声良不由得换了个姿势:“正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乔小姐,你的事情是不是办得不地道?”

既然对方已经打开天窗说亮话,乔月也不躲躲闪闪,:“请问秦董还记得您当日的委托吗?”

秦声良不吭声。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秦董当时只是让我找出钟礼的下落,所以我是顺利圆满地完成了任务,哪来的拿了钱才不办事之说?”

“如果不是你见死不救,秦董怎么会把腿伤成这样!”驾驶室的司机忍不住扭过头来痛骂道,秦声良也不阻止,等他说完了才轻飘飘地来了句:“在乔小姐面前你都敢这么大胆,你是不想活了!”

司机噤言,忿忿地转了回去。

乔月毫不在意,静静地看两人演戏:“秦董,我对您的遭遇深表同情,但这一切都是意外。说起来也是奇怪,秦董你们怎么来的那么快?莫非你们早就知道钟礼的藏身之处了?”

秦声良脸色越来越不好,乔月反将一军:“其实那时候我在屋内已经降住他了,没想到秦董的人马一来,搅了场,才使得他脱了身,酿成了如今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