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着他靠近,许林知想要拖住她却拦了个空。

男人原本失焦的眼神突然重新找到了焦点,望着乔月:“你得死。”

眼神越过,扫向她身后的其余三人:“你也得死,你也得死,你们都得死。哈哈哈哈哈哈哈”

许林知莫名地被他笑得心里发毛,还没来得及琢磨男人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制造混乱的始作俑者又如鬼魅般缩回了角落,神色痴呆,指甲褐黄突出的双脚在冰凉的地板上一点点地打着拍子。

除此之外再无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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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被吓到了?”乔月见回去的路上许林知一言不发,只托着腮望向窗外,一如石雕般,料想是被精神病院的男人给唬住了,想出言宽慰,但搜肠刮肚也只说出句:“别多想了,我们会没事的。”

但面对的究竟是什么事,他们又该如何没事法,乔月自己也不知道,但她只能这样宽慰道,一半是说给许林知听,一半也是说给自己听。乔月这一辈子,不,算是这两辈子走来,大风大浪经历了不少,但如今却难得地有种隔靴搔痒的无力感。似乎有一个答案要呼之欲出,但却又似隔着重重雾霭,迷人眼眸。

“师傅病了,我去苍山采些药,你有空多回去瞧瞧。”丁连川的信息声打断了乔月的思路。

“我们现在回去一趟吧。”乔月把吴长青病了的事告诉许林知,虽然吴长青并非是自己真正的师傅,但如今用着他徒儿的肉/身,也难免逃不了要为原主尽一尽尊师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