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顿,他倾身磕了磕烟灰,“有时候还真像一个炸弹,全是负担。”

萧铭宇赶紧就坡下驴嗔了他媳妇一顿,“你今天怎么话这么多。”

周净掏撇了撇嘴,“随便问问嘛,搞这么严肃干嘛。”

后来这餐饭变得异常安静,近乎席散的时候,陈循倒满一杯清酒,又拉着小许也站了起来,两人共同敬了周净陶一杯,陈循说:“周先生,我和小许那敬您一杯,谢谢您给我们这个机会,现在找这种墙绘的活儿,也不是那么好找。”

小许顺着陈循的话说:“而且报价还开得这么高,顶我们接好几单了。”

“哎呀,你俩怎么也搞得这么严肃。”周净陶起身,端起粗陶杯子,“我酒精过敏,那我就以茶代酒了。”

将近十点,靳哥把他们送到了门口,小店也差不多关门打烊。

陈循本来还准备坐萧铭宇的车回去,萧铭宇也很热情,打算绕点路把他和小许各自送回家。

陆时骞突然说:“你坐我车吧,正好顺路,我中途把你放下。”

陈循犹豫了一会儿,脸上是受宠若惊的神情,“好啊。”

这还是陈循第一次坐陆时骞的车,他在后座和副驾驶位之间选择了后座,不是过分亲密的距离,彼此都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