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自己则开着车往回赶。

门一打开,王姐被他的样子给吓了一跳,他身上也全是浓烈的信息素味道,身为oga,她很快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这种时候,alpha无限趋近于动物,他们潜藏的欲望被激发,完全不受理智控制,她只能隔着安全距离,说:“陆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陆时骞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摆了摆手,回房间给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

那股如同毒瘾发作的感觉稍稍被压了下来,身体上却还残存着被踩压的钝痛感。

家庭医生半小时后赶来,一进门就闻见了浓得散不开的信息素。

他给陆时骞检查了一遍身体——心率过快,体温过高,巩膜红染,而且,所有体格指征都表明这是在标记过程中被突然中止。

没有一个oga会抗拒这样一个alpha,除非那个oga被摘了腺体或者他本身腺体发育不良。

“隔两小时再打一针抑制剂,你现在的精神状态太差了,”医生叫蒯明翰,他是被他们院的教授推荐过来的,这几年和陆时骞于公算医患,于私算朋友,“找个信息素高匹配的oga结婚吧,你这样下去,疼痛的阈值会越来越低,即便你自己控制住了,事后也得脱层皮,这可不是一般的疼。”

蒯明翰收拾好自己的医药箱,上下打量他一眼,“今天在外面是碰到谁了吧。”

陆时骞唇色苍白,闭着眼“嗯”了声。

“对那oga有欲望?”蒯明翰说,“他怎么没受你的信息素影响?”

“不是oga。”

答案惊掉了蒯明翰的下巴,“beta?”

陆时骞又“嗯”了声。

“这不行,他都没法感知你的信息素,也没法被你终身标记,根本纾解不了你生理上的痛苦。而且,面对一个无法掌控的人,时间长了,我怕你会心理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