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泽反问了句：“这么快？”

“那你一直……”李育谦话没说完就被难得对他有点脾气的吴泽泼了水，那也没照他脸泼，对他态度属实很好。

哪有不好，从来没不好过。

李育谦熟练地转身把人一驮继续划水：“我错了，我接着游。”

水流哗啦哗啦地从身边划过，似乎真能带走一丝烦躁的热度，吴泽安静地伏在李育谦背后待了会，觉得心情平静了点，李育谦又靠岸了，这次没回头，只小声问他：“那什么，你多久没……”

吴泽抬手按住他两边腮帮子：“你别说话！”

李育谦感觉自己找到吴泽没精神的原因了。

他们俩最近越来越亲密了，谈恋爱嘛，总会越谈越深入，然后，难免会，有需要，他贴着他，很容易就感受到了。

李育谦有次没忍住，把吴泽拽到了自己腿上，想到他性格比较强势，怕在这件事上惹得人不快，没有真正地去碰他，只是借力把他压在沙发上不那么君子地蹭了蹭。

还有昨天，一时亲得有点投入，李育谦把吴泽顶在门板上了，要不是吸门器有缓冲用力靠上去摇得厉害给提了个醒，说不定一冲动他俩当场就真枪实弹地交火上了。

太难了，要忍住太难了。

这种事情又不能坐下来商量，需要顺其自然、顺水推舟才有氛围，不过吴泽就不能暗示下到底想怎么样吗？

吴泽找到自己今天情绪波动厉害的原因了。

是不满，是他的所思所求所欲，全都没有得到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