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着躺不舒服。”李育谦一看他理自己了,半真半假地抱怨,“压得手麻。”

天天斜着钻我怀里没见你手麻!吴泽想了想,也上了床,让李育谦靠在自己身上作为支撑,问他:“好点没?”

“好多了。”李育谦抓住机会表示自己没事,“不疼了,只是那一会火辣辣的。”

“没问你左边。”吴泽冷酷地避开了话题,“右手还麻吗?”

“哦,不麻了。”李育谦不再说话,静静地背靠着吴泽,发了一会呆,又问,“我能洗澡吗?”

吴泽回答:“不能。”

李育谦还想为自己争取一下:“又没有破……”

“医生说的。”

“医生没有说。”李育谦愁苦地变成了趴着,往旁边挪远离吴泽,“我脏了,枕头也脏了,被套也脏了。”

吴泽知道他为睡酒店带了枕套一体隔脏睡袋,早上还会收起来,也不嫌费事,让他不洗澡就钻到被窝里去只是在难为他,可那也不是为了看他赌气在这顾涌顾涌的。

吴泽伸手去扶他:“别乱动了。”

“我胳膊没有动。”李育谦倔强地强调,“你可以生气,但是不能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