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育谦从榻上起来,“我也有点困了。”

也?吴泽停下了喝水的动作,难道自己其实是会错意了?

吴泽的自我审视持续到浴室水声停下,就听李育谦喊他:“吴泽吴泽——”

吴泽走到浴室门口停下:“干什么?”

“内裤帮我拿一下。”李育谦说,“刚才怎么忘了。”

这是什么套路?吴泽难得没有有求必应:“你不是有浴袍,擦干穿浴袍出来就行了。”

李育谦给两人买了同款浴袍,第一次穿还比较珍惜,又想等下和吴泽对灯夜话搞搞气氛,坚持道:“你帮我拿一下,擦不干就穿浴袍衣服会湿的。”

吴泽继续打探套路:“那你擦干啊。”

那和后续准备的套路不就冲突了!不可以!李育谦无奈地说:“那我出来拿了啊?”

“不用了。”吴泽扯松浴袍的带子,打开了浴室门,“我看看你是哪擦不干。”

……

旅途劳顿,住酒店更劳顿,李育谦边发出喜不自胜的笑声边给吴泽按摩腰和腿,关心地问:“酸不酸啊?”

“酸不酸明早才知道。”吴泽现在只觉得脸有点热,被浴室的热气蒸得久了点,“你把被子掀开点,热。”

“怎么会热,我摸摸。”李育谦伸手摸了摸吴泽的脸,凑近看了看泛起的红晕,很担心地问,“你——”

“别说把我琢磨得很脆弱的话,小心挨打。”吴泽睁开眼睛白了他一眼,“还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