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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事了,我浑身汗津津的,躺在床上调匀呼吸。宁泓趁着不应期,趴在我胸口懒洋洋地说:“晚上去钓鱼吧?”

“行。”我推了他一下,“起来,洗澡。”

“我和你一起。”宁泓一骨碌爬起来。

我斜眼看他,一起洗估计没空去钓鱼,我说:“先来后到。”话音未落,我拔腿跑向卫生间,转身把宁泓关在门外。

宁泓腰酸腿软,压根跑不过我,他朝我竖起中指,愤愤地坐回床铺。

站在淋浴头下,我反思自己是不是过于幼稚了。可这种感觉太快乐,我不用想那么多因果对错,只顾着我自己高兴就好。

洗完澡,我拉开门,对宁泓说:“进去洗吧。”

宁泓光着身子大咧咧地和我擦肩而过,手掌拍拍我的腹部,吹了声口哨。

我被他逗得笑起来:“流氓啊你。”

他一把将我拽回淋浴间:“再洗一遍。”

闹到最后他是被我架出来的,嘴里哼哼着“禽兽”。

我拿起干毛巾替他擦头发:“谁说不要停的?”

“嘶——”他晃了下腰,控诉道,“你会不会断句啊,我说的是‘不要’,逗号,‘停’。”

“你连着说的。”我说。

“我没有!”宁泓张牙舞爪。

我用毛巾捂住他的头:“安分点吧,非得把你操昏过去才闭嘴吗。”

“你,你。”宁泓震惊得组织了一会儿词语,“你一个大学教授怎么能说这种话!”

“那我说什么,拉丁文?”我把潮湿的毛巾放在桌子上,抬手呼噜两把宁泓的短发,“什么时候去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