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和他哥的鸟坦诚相见还是在小学!赵相言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他只知道现在能确认两件事:他哥真的是个同性恋,而且准备操他。

愤怒逐渐变为恐惧,赵相言根本无法把眼前这个人和他那性冷淡似的哥哥联系在一起。

不夸张地说,赵焺在他心里是有滤镜的,向来对什么都兴趣不大,又把什么都做到完美,不重情,更不重欲,他曾经丝毫想象不出他哥在床上会是什么样。

可下体传来的硬热触感又时刻提醒着他,赵焺不但对着一个男人勃起,这个人还是他的亲弟弟。

他不知道赵焺到底把他当成了谁,只知道自己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尤其怕真的发生什么,最后悔的是他哥,他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决不能。

赵焺连日来心情差到极点,有人知道他不好过,特意找人来“安慰”他,可临到跟前他又让人走了,烦躁加剧。

结果这人又跑回来了?

他大概真的喝多了,幻听又幻视,以为眼前熟悉的面孔是他长久压抑渴望生出的幻觉,仿佛还听到对方叫他“哥”,他从来不让人在床上这么叫他,但心底里又始终渴望这个称呼。

赵焺知道自己不正常,曾经也不是没找过和那个人某些地方相似的床伴,可每次结束后他都会陷入更深的绝望和自我厌恶。

异国他乡,和那个人有着最远的距离,欲望和罪恶在心中同时滋长。如果是幻觉,那这不过是难戒的瘾又犯了一次。

虽然不是你,就让我当成是你吧,弟弟。

赵焺忍不住了,顺着后腰摸进臀缝,贴着对方的脖子提醒,“我很久没做过了,可能会弄伤你——唔!”

肩膀传来钝痛,对方狠狠咬着他的肩膀不松口,他顿时就给疼醒了,酒意顷刻间去了一半。

“你……”

“滚啊!”这吼声夹杂了太多情绪,赵焺听出了其中的恐惧和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