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是个无能病号,任人宰割,只有配合的份。
大概是这具身体沉睡得太久,醒过来的第一个晚上,赵相言就失眠了。
半夜两点。
“喂……醒醒。”
旁边的人睡得很浅,他一叫就醒了,“怎么?”
“你给我拿一下那个,尿壶。”赵相言这会对于章鹤说恋人这件事恨得牙痒痒,要不是章鹤这么直接,他哪至于撒个尿也要纠结到憋不住才说。
章鹤倒没什么反应,打着哈欠把尿壶塞进被子,准备去脱他的裤子。
“你干什么!”赵相言捂着裤裆,快憋不住了。
“行,那你自己来。”章鹤回身坐在床边等。
赵相言腿使不上力,凭自己根本脱不了裤子,折腾半天,才后知后觉章鹤故意的。
“你帮我一下。”全世界最没有尊严的地方绝对是医院,赵相言心想。
“不别扭了?”章鹤无声笑了笑,走过去拽掉他的裤子,有意不往下看,赵相言这才握着鸟解放,趁机观察了一下,这身体的鸟尺寸一般,粉粉嫩嫩,没什么看头,和自己以前的没法比,哎,太蛋疼了,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长。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插曲让他精神得到了放松,没多久他就睡着了。
海外,某海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