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液难堪地往外涌,赵相言心里不忿,追问道:“你每次也干得他们下不了床吗?”他心知赵焺对那些人没有感情,所以并不在乎,但他就想知道赵焺在这件事上吃瘪后的反应。
赵焺从床的另一侧绕过来站在他面前,赵相言勉强坐起来伸出双手,是一个求抱的姿势。
“你就那么想听我跟别人干这档子事?”
赵相言敏感地察觉到赵焺这句话背后的意思,立刻否认:“当然不是,你要是跟别人也这样,几吨醋都不够我吃的。”
“那就别问。”赵焺将他抱了起来。
“卧槽!”赵相言惊呼。
“怎么了?”赵焺紧张地在他身上检查,以为真弄伤了他。
“流下来了……这感觉好奇怪。”他用手捂住自己后面,催促道:“快走快走,你不戴套就算了,射这么多很难弄出来啊!”
赵焺真想把他的嘴缝起来,咬紧后槽牙警告:“闭嘴吧你。”
赵相言还想反驳,结果大腿侧面刚才还软着的东西又有要硬的趋势,他撇撇嘴不敢再吱声了。
等洗完澡,赵相言人也清醒了一半,赵焺已经让人换好新的床单。赵相言刚一上床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嘴又不老实:“哥,也就是我现在身材体力都一般,你说要是我是之前那样,咱俩谁上谁啊?”
赵焺调暗灯光,掀开被子躺进去,并不打算回答他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