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是更加猛烈的亲吻和喘息,再然后不久就是赵相言几近放肆的叫床声。赵焺操了他好几轮,可他一声“哥”都没有喊过。
凌晨三点,赵相言缓缓睁开眼,清亮的眼神像是完全没有睡着。他翻身看了看身旁熟睡的人,轻轻在赵焺唇角吻了一下,然后起身穿衣服。
出门的时候,赵焺没有要醒的迹象,但在他开着临时租来的车行驶了五分钟之后,赵焺的电话打了过来。
“你在哪?”
“不重要,哥,今天你生日,我送你份礼物怎么样?”
“你想干什么?”对面的声音听上去很严肃。
“待会你就知道了。”
说完赵相言挂了电话,驱车前往目的地。
他开走了车,赵焺想再找应该需要一阵,因此他有充足的时间沿途买了两桶汽油,然后直奔峡湾那座孤独的教堂。
这一路他的心情异常平静,眼神却透着疯狂,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非这么做不可。
其实没人能理解他的心情。
他砸烂了窗户跳进去,亲手将汽油浇在房间的每个角落,以及透明的冰棺上。汽油模糊了那张帅气张扬的脸——他自己的脸。
当他看着熊熊火光将那座不大的房子连同里面那个自己一起吞没的时候,他好像真觉的又死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