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哪知道你能看见了!啊!哥、哥我错了,你轻点!”
他的一条腿被架起放在洗手台上,柔韧度这么好也是不容易。赵焺掐着他的腰撞得又凶又狠,看得出来也是憋久了。
“哥……能不能,换、换个姿势……”
赵焺一抬眼,眼尾灼伤的红痕还没完全退,看人的时候别有一番妖异的味道,浅浅笑了一下,勾得赵相言魂儿都没了,“行啊。”
说着赵焺将他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身体腾空,镜子里他两腿大开,私处一览无遗,翘起的阴茎随着赵焺的动作上下摆动。赵焺将他的屁股抬起来,让他看见自己被抽插进出的地方,赵相言想死的心都有了,好好的提什么换姿势!
羞耻不假,但爽也是真的爽,赵相言被他哥干得浑身发软,最后还是敲门声将他惊醒。护工敲响的是病房门,好歹还隔着卫生间。
赵焺面不改色,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都没,甚至嫌他分心在他脖子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赵相言紧张地不行,皮上一疼,本就濒临极限的下身就这么泄了出来。他这个姿势,射出的精液全喷在了镜面上。射精的时候后穴收紧,赵焺迅速拔出来,抵在他的会阴处不断磨蹭,也跟着喷出股股浓稠的精液。
他的双腿终于解放,赵焺知道他站不稳,放下他从背后箍着他的腰,一边吻他的肩膀,一边紧贴着他的屁股顶弄,射精的余韵让洗手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没人讲话。
“anyone there?”护工不知道敲了第几遍门。
把人晾在外面是很不礼貌的,赵相言无力地指了指门口,吩咐他哥:“快去。”
赵焺深深看了他一眼,草草整理好衣裤拉开门出去,跟护工交待几句后让人离开,将门重新锁好。回来的时候赵相言已经从洗手间出来,一瘸一拐爬上床,连澡都洗不动。
看着赵相言光溜溜的屁股冲着天,赵焺扯了张被子给他盖住,赵相言跟散架了似的,眼珠子转了转问:“哥,你这一年没少梦到我吧?”
赵焺从洗手间拿了条热毛巾,掀开他的被子在他腿间擦拭,“嗯。”
“是不是每天都梦到跟我滚床单?”赵相言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没有。”
“真的假的?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