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梁知州侵吞朝廷拨过来的饷银,也被本宫查到了。”

“你们被那个人面兽心的人蒙蔽了。”

“平洲水匪为什么由几百人,突然发展到几千人,你们看不清楚也就罢了。可是你们的日子过成什么样子了,难道也不知道吗?”

“看看,一个个靠近府城的‘城里人’,还穿着带补丁的衣服。”

“本来你们这里应该是最富裕的地方,就算是土地不能种,打渔晒干,卖到别的地方,也不至于活不下去。”

沈东月一句句话说出来,像是打破了一个美好的幻境一般,百姓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眼中浮现出如梦初醒般的惊恐,被蒙蔽了吗?

甚至有几个满人群的找谁的衣服没有补丁的。

对啊,他们这里可是一个府城,没道理穷到这种地步。

“可、可是梁知州他也跟我们一样,他,他为什么?”中年男子声音越来越低。

沈东月哼了一声,“他怎么可能跟你们一样,恐怕他的银钱早就被转移了出去,他的父母妻儿可在平洲?”

“没、没有。”

“这就对了,银钱肯定早就转移了出去,他表现的清正廉明,有点什么事情,你们就给他扛下来了,还会替他求情,被他驱使。”

“可是梁知州,只需要说几句爱民的话,给你们几艘船只,还是朝廷出钱造的,清正廉明的名声就传了出去。”

“愚蠢。”

“那船只是朝廷造的,他特意让人造坏了,朝廷就会一直拨款。”

“水师没有船只,那水匪肯定打不过。”

“水匪抢了你们的东西,抢了你们的人,你们还诉不了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