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月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第三世，沈东月带领黑帮小弟，端了一窝更大的黑帮。

第四世，沈东月带着一群小尼姑，把一个贪官污吏的案底给掀了出来，不再做那任人宰割的“花尼姑”。

第五世，沈东月带领修真弟子，造反了自己的反派师傅，掀开了他的真面目，救了众多无辜弟子。

第六世……第七世……

可是，无一例外的，沈东月都会在生辰那天，再一次成为阿飘。

这也是她为什么不愿意过生辰的原因。

起点即终点。

做的好事越多，救的人越多，成为阿飘的时间就越短，在下一世停留的时间也就越长。

在这一世之前，沈东月已经活到了寿终正寝。

于是，作为阿飘的她对着天空大喊：“喂，我做了这么多事情，能不能给我点好处？”

冥冥中一个声音响起，“你乃功德万千之人，特赐你无限空间一个，万万记得继续造福百姓，积攒功德。”

沈东月脑子一片混沌，“我才不是图积攒功德？我只求无愧于心。”

那个混沌的声音响起，“既然如此，那你的空间就收回了。”

沈东月一听，急了，“好好的，怎么还能说收回就收回？你放心，我一定继续积攒功德。”

一声轻笑响起，“玩够了，早早回来。”

回来？回哪？

沈东月想再继续追问，可是被一人摇醒。

“东月，醒醒。”

是杨子煜。

沈东月睁开眼看了杨子煜一眼，“我再睡会，你先出去一下。”

杨子煜本来想说，太上皇出宫，要搬来跟他们一起住，并且现在已经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