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在彭叔那睡的时候,屋里也有火盆,但怎么也不可能比得上容飞厌这里的。
许自盈的确感觉捂的闷热,但依旧不领情:“我,我就是喜欢这么睡,你离我远点儿。”
“哦?”容飞厌看出其中端倪,一手摩挲着下巴:“莫不是盈盈怕我要做什么?”
“没有!”许自盈扭过头,再次闭起眼睛不理人。
容飞厌索性侧躺在他旁边,支起手臂,一手撑头,捉来他的一缕墨发在指尖缠绕。
“若我真想做什么,多少层我都能给你扒了。”
“你!”许自盈气血上涌,又开始头疼,难以启齿道:“你今天说过了,说你,你不会……”
“我当然不会趁人之危。”容飞厌含笑:“只不过想让你睡的舒坦些。”
“我想怎么睡怎么睡。”
许自盈这样卷在被子里,手脚都动不了,若要出来就必须要别人帮助,但他实在不想让容飞厌帮他。
“听话盈盈。”
“别动!我就这么睡,唔……”
眼看容飞厌作势要动手拆被子,许自盈便往里面滚,却不想压倒了受伤的右手,刺痛从手指延伸到指缝,疼的他瞬间湿了额头。
“盈盈?怎么了?”容飞厌发现他的异常,看他薄唇紧闭,也顾不得讨价还价,直接见他从被子里救出来。
“哪疼?手?”
容飞厌揽着他,见他整条手臂都在不住颤抖,便知道是压到了,拆开手上的纱布,就露出了手上紫黑肿胀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