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飞厌住的屋子不大不小,一应摆饰齐全,墙上门上还画着类似符纸的东西,许自盈打量一番道:“这是什么东西?”

容飞厌随意道:“辟邪的。”

许自盈道:“你还真迷信啊。”

容飞厌笑笑答道:“习惯罢了。”

可能古代人都这样吧,许自盈想,这种事他一直持有可信可不信的态度,如果他有钱,供个财神爷也不成问题。

可惜他从前连给财神爷摆盘的香蕉舍不得买,更别提有空让香蕉放着发臭了。

容飞厌看似清心寡欲的很,侯府没几个侍奉的女使,到这个时候屋里只剩他们两个还有照明的红蜡。

“盈盈,给本侯铺床。”

容飞厌变出几块碎银给他,许自盈就没说什么,拿了银子便麻利的去铺床。

这段时间容飞厌总会让他做些小事来得银子,无疑都关于容飞厌起居。许自盈乐得自在,还从没想到过钱这么好赚。

容飞厌让他把柜子里的锦被都铺好,简单的洗漱完后,就这么站在床边看着他铺,铺完后他道:“盈盈铺的真好。”

许自盈一扭头,容飞厌快要贴在他身上了,一股清新的皂角味四散开来,是从容飞厌的身上传来的。

这种身体接触许自盈原先很反感,但时间久了,他也就麻木了。

他淡定地站直身子道:“好了,还有别的事吗,侯爷?”

容飞厌对他这句侯爷很是受用,拍拍褥子坐在床榻上,仰头道:“无事,盈盈去收拾收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