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飞厌怎能依他,但还是耐心哄着。
“不擦你又要头疼了,我命人从宣乐城买回来的卷轴彩墨今日才拿回来,还收拾了一间屋子给你当书房,不如和我去看看喜不喜欢?”
许自盈困得不行,随口道:“不看,我不会画的,我还有事要……”
容飞厌感觉眉心发胀,俯下身循循善诱似的低声道:“有什么事,和侯爷说说?嗯?”
许自盈忍着困意道:“我干什么你能不知道吗?天天找人监视我。”
许自盈说的话不假,但容飞厌仅是为了保证他的安全,当然也有担心他跑路这一部分原因。
不过只要许自盈在边漠城里,容飞厌通常不会限制他的自由。
所以容飞厌只知道他这些天在城里东奔西跑,去几个固定的地方外,就是和那些鲜人族的孩子在一起,其余还真的一概不知。
容飞厌叹了口气:“侯爷我不是那样的人,你觉得在府里闷得慌,我也没有去管不是?”
许自盈困的要命,两个耳朵也处于放空状态,容飞厌说了什么都没听见,只敷衍地点了点头,便没了动静。
见不理他,容飞厌眉头微蹙道:“盈盈,别睡了,先把头发擦干。”
许自盈被他吵醒,语气自然不能好到哪里去:“别烦我,我要睡觉!”
容飞厌略略正声:“快起来。”
许自盈将被子蒙头,一边把他往床下推:“我就不起来!怎么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