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一步杜一也不愿挪动,但无法他只能蔫蔫儿的去了。
日头渐升,城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大多商贩来此看到挂在棚外的画轴,再稍作打听,都愿把自己的货和包袱放在许自盈这。
账目上进账可观,来钱那些孩子也都行动起来,在边漠城里奔走带路,可谓是一块活招牌。
不一会杜一揩了把汗从外面走进来,对许自盈道:“许公子,我方才碰到从前在宣乐城相熟的瓷器商,他们愿意把多余的瓷器放在这几日,价钱好说。”
存放的价钱是按照货物体积来算的,这些瓷盘瓷碗加在一块可是不少东西,许自盈一喜,道:“在哪?”
杜一指着一个方向,道:“来了。”
做瓷器生意的是一家三口,这还真不多见,两个老人外加一个青年,许自盈先迎他们过来,担保货物的存放安全后,便领他们去签字画押。
老夫妻一般都在宣乐城活动,此次来其实是为了游玩一番,顺路做做生意,需要在边漠城住上些时日,领略一番大漠的风光。
许自盈一听他们家在宣乐城,便更为热情了,还让人带他们去客栈,送了一段路才回来。
许自盈很久没有这般开心了,他摸了摸杜一的头道:“你算立了一件功,回去给你做酥肉糖醋鱼吃。”
杜一笑得眼角眯成一条缝,露出小白牙道;“那我能不搬货了吗?”
许自盈道:“不行。”
杜一垂头丧气地往回走,许自盈则站在外面,目之所及皆是人头攒动。
城内的舞女翩翩起舞,耀眼的金银手饰反射出耀眼的鳞光,不由得勾住了人们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