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完还贴着他的耳朵道:“盈盈,我会对你负责的。”
一股急流来势汹汹,直冲向许自盈的脑门,脸上还留有湿润的触感,他眼眶登时红了起来。
“我c你妈!!神经病!”
容飞厌身形一凛,躲过了许自盈挥剑的攻击,眼中多出几分认真,和许自盈对战起来。
许自盈是往死了劈啊砍的,而容飞厌面上带笑,专挑他的衣服而去,一下划破了他的袖子,又一下挑开了他的外衣襟。
天寒地冻,屋檐上落了几只家雀,因院子里“锵”的一声飞散,许自盈似热出一身的薄汗,扶剑蹲在地上,一脸的怒气。
“你……你耍我是吧,咳咳,溜我啊……”
容飞厌手剑入鞘,站在不远处,攥着手里的一根布条把玩:“非也非也,盈盈,若我不躲,你不砍到侯爷我了吗?”
许自盈是在是累了,嘴上道:“你不是很有种吗?让我砍一下怎么了?”
容飞厌道:“这可不行,若我受了伤,外面那几个就要进来了,看见你这幅模样,侯爷我可要把他们眼珠子挖出来。”
“我这样怎么了?”
这时许自盈才注意到他手里那根布条如此眼熟,向后一摸,头发早散下来了,不知什么时候容飞厌用剑勾掉了他的发带。
许自盈心烦意乱,伸手道:“还给我!”
容飞厌眼中玩味:“你来拿啊。”
许自盈刷地一下起身,这一动不要紧,他突然感觉身上凉飕飕的,往身上一看,衣料顺着肩膀滑落,露出了大半个肩头。
“我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