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管卖艺还是卖身的，都是这样哥哥姐妹的互相称呼，但若放在许自盈身上，对容飞厌来说可不是那么回事了。

许自盈比容飞厌大了五岁，他都没叫几声哥哥，反到被别人占便宜去了？

刘大人见容飞厌这般，很有眼色地亲自去“啪”地扇了那舞娘一巴掌，让那舞娘滚出去。

舞娘哭着跑了，容飞厌再看向周云客，就没那么好的耐性了，垂眼对怀里的美人柔声道。

“宝贝儿，你说，你是想跟本侯，还是这位大人？”

许自盈表示他想跟金条，所以他只能轻轻看向周云客，微不可差地摇了两下头，无声张口道。

“没事。”

周云客接受到信息，缓缓眨眼以表知道了，许自盈咳了一声道。

“我就在这坐着吧……”

这便是完事了，周云客没再做声，刘大人也松了口气，容飞厌又开口道。

“周大人，本侯敬你一杯。”

方才许自盈与周云客的眼神互动可全都落在了他的眼里，容飞厌本就不喜周云客惺惺作态的模样，如今竟敢染指他的盈盈？

闻言，周云客看了他一眼，端起琉璃酒盏，温文尔雅地道：“请。”

容飞厌勾起戏谑的唇角，同样举起酒盏，两盏相碰响声清脆悦耳，又莫名地尖锐。

分离时容飞厌的手腕一歪，这整杯的酒水全都洒在了周云客的袍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