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飞厌道:“压岁钱。”
许自盈欣喜打开,却在看里面只有一个红绳系住的铜板,还不是能花的铜板,他明显失望了一下。
“你怎么这么抠门了?”他还等着容飞厌给他包个大红包呢。
容飞厌奇怪:“盈盈不喜欢?这是辟邪专用的铜板,我加持了很久。”
许自盈显然不买账,把铜板扔回容飞厌的怀里:“哪有你这种压岁钱的。”
“那盈盈说,什么样的才算压岁钱?”
“当然是银子越多越好啊,你以为呢?”
说完许自盈见他一脸认真,想到有可能古代压岁钱和现代不一样,又伸手把铜板拿了回去:“别忘了我的大红包。”
容飞厌笑着说:“一定一定。”
第二天那枚小小的辟邪铜板就挂在了许自盈的腰带上,和他一身紫色的袍子放在一起不太明显,容飞厌瞧瞧打量了他一番,心想让他和徐玉少接触吧,衣品是会传染的。
大年初一,许自盈就开门营业了,容飞厌一百个不乐意,但是哪能拗得过,索性把许多多抱过来,看他爹上班。
许多多一头棕色卷毛,眼睛是淡色的棕,虽然肉乎乎的被养的很好,但一看就不是宣国人。
躺在摇篮里正睡得香,头上带着虎头帽子和小脸一样红。
许自盈平白捡了个儿子,平时照看的不多,就没怎么去埋怨容飞厌,把他赶到隔间了看许多多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