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飞厌穿着绫缎里衣,许自盈窝在他怀里,两人靠在柔软蓬松的软垫上,发丝缠绕。
许自盈对不感兴趣的事一贯的“不关我事”的态度,他向来如此,容飞厌是知道的,就先问他:“那你可曾听旁人提过?”
许自盈回忆道:“有啊,说这个魔尊是魔头,不是好东西,但他到底干了什么坏事,我就不知道了。”
容飞厌听着,短促地笑了一下:“盈盈说的不错,毕竟这是所有宣国人包括史书在内的说法。”
“所以当年与魔尊有牵连的容家,也被扣上了一个谋反的大罪。”说罢,他的声音沉了下去:“以至于被灭了门。”
许自盈翻身从他怀里坐起,容飞厌接着道:“其实当年谁都没有错,错就错在人心的忌惮。”
许自盈缓缓道:“那魔尊,他干了什么?”
容飞厌似嘲讽地笑了笑:“魔尊生性放荡不羁,但并未作恶,他会一种术法,只要你向他许愿,再以自身的某样东西作为代价,不管是什么,魔尊都会帮你实现。”
他接着道:“而这种代价多种多样,一句预言;身体的某个部分;又或者是你所拥有的,只要魔尊愿意,都是可以作为代价的。”
许自盈不禁感叹:“这还是魔尊吗?这是神吧,那岂不是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容飞厌笑着摇摇头:“是啊,但是魔尊觉得没意思,就是想赚赚钱,看着来求他的人各种各样的表情,找找乐子罢了。”
许自盈道:“就这些?那为什么要对付魔尊?”
容飞厌道:“忌惮。”
“魔尊名声在外,宣国里渐渐都是传闻,还有他的信徒,都说魔尊会取代君主,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