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堵堵鼻子吧,还有,别忘了赔我一条新的帕子。”
见沈安怀扭扭捏捏的不肯用,他“啧”了一声,按耐住好言好语地道。
“有什么丢人的,赶紧擦了,不然叫人看见还以为我把你打了,先说好啊,我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没碰,碰瓷都不带你这么碰的。”
“不是,我……”
沈安怀神色闪跃,再不止血连话都说不了,可拿了帕子这血怎么也擦不好,反倒弄得衣襟上滴落血渍。
许自盈看他笨手笨脚的,扯过帕子三下五除二帮他简单处理了一下,算是把血止住了,道。
“你跑什么啊,走路也不看路,怎么没人跟着你?”
沈安怀顶着张大花脸,低头听着许自盈老妈子似的询问,哼道:“我又不是小孩儿,我不想让他们跟着我。”
“还说不是?”许自盈把脏帕子扔给他:“我儿子都知道扶着墙走路,你倒好在这玩儿冲刺,我要是没躲过去肯定要被你撞飞了。”
本就在喜欢之人面前丢了个大脸,听了这话瘪着嘴瞪大眼睛:“盈儿你何时有孩子的?你不是才成亲吗?”
许自盈白他一眼:“领养的啊领养的,许多多啊,你不是知道吗?再说我刚成亲怎么了,我一男的和容飞厌成亲多久也不会有孩子的,撞傻了吧你。”
许多多那个小卷毛沈安怀自然知道,只是方才一时错乱才问出了这种傻话,吸了吸肿胀酸涩的鼻子,闷闷地“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许自盈道:“没事我走了。”
沈安怀猛地吸气,张了张口,不舍道:“盈儿我想你。”
许自盈早就对这小孩免疫了,轻飘飘地说了句:“想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