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许自盈心急火燎地躲了过去,直径跑到桌案后的那排架子前,对着他那些价值连城的陶甁摆件焦急询问。

“你们没事吧?可把我吓坏了!”

容飞厌:“?……”

这些个物件不是宫里赏的就是大婚的是时候旁人送的,好东西数不胜数,侯府里的库房堆的满满当当,装不下又在这个院子里摆了好多。

方才许自盈心惊胆战地听两个人在屋里叮叮咣咣的打架,差点没自戳人中,伸手摸了摸一把黄花梨的靠椅,上面有一道浅浅的划痕。

“这是怎么回事?容飞厌你给我说清楚!”

容飞厌捂着他碎成八瓣的小心脏,在灰白石化中找回自己的声音:“盈盈……我没这些物件重要吗?”

许自盈连个顿都没打一下,白了他一眼:“当然是它们,你会喘气儿,它们会吗,你不喘气儿一个试试?”

容飞厌,感觉有点道理怎么回事?

许自盈又问他是不是要升官,容飞厌欲哭无泪:“盈盈,你这是何话,什么升官?”

“那你们在干什么?”

容飞厌揽着他的肩,心平气和地道:“自然是正事。”

“正事?聊什么需要打架?打架不能到外面打?去校场打个几天我都不会管,非要在我这屋子里打?”

许自盈鼻子里发出轻哼,肩膀抖掉了容飞厌的手,那靠椅他屁股都没做过几次,倒是被划坏了,心里心疼的要命。

“这套靠椅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