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生砚还算规矩，没做什么逾越的事，看着他还由衷地夸赞了一句，“你真好看。”显然是没话找话。

许自盈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周围还这么多人，只能敷衍地笑笑：“过奖过奖……”

何生砚抓了抓头发，没了下文，垂眼看见他腰上的飞字玉佩，笑道。

“这玉佩也好看啊。”说着想伸手想去摸，许自盈下意识遮住了玉佩，警惕地打量这个奇奇怪怪的人。

搭讪他就忍了，还想看他值钱的玉佩？

许自盈一躲，何生砚识趣地不再动，这时跟在何生砚队伍里出来个随从，对何生砚恭敬道。

“何术师，我们该走了，陛下还等着呢。”

没想到何生砚“啧”了一声，还换了一副模样，用扇子敲了下随从的脑袋。

“没看见那个，小兄弟噎着了吗？我这救人性命耽搁一下怎么了？”

这个理由很牵强，不过人家说的也很理所应当，许自盈默默地看了眼杜一，杜一眼睛盯着何生砚在看，许自盈低声问。

“你认识他？”

杜一立刻摇摇头：“啊？不认识不认识。”

许自盈道：“那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

杜一缩了缩脖子：“没，没有，夫人你听到了吗？他就是傀儡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