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许自盈看看他又看看何生砚,没走几步何生砚在后面拉长了音调喊。

“侯爷,侯爷哟,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声音真是要多委屈又多委屈,要多夸张有多夸张。

听起看还有故事啊。

许自盈狐疑地盯着容飞厌,容飞厌无法,轻轻“啧”了一声,径直走过去,扯着何生砚的领子拉到一边。

两个面如白纸的侍卫要跟过来,何生砚摆摆手:“站着站着别动……哎!别站太远!”

两个侍卫便听话地一动不动,许自盈站得不远,先是打量了这两个侍卫一眼,不禁后背发凉,心说这不会是傀儡吧?

转而隐隐约约听到了一耳朵。

容飞厌压低声音:“我说了再也不想见到你,另一个胳膊也不想要了?”

何生砚那语气半点不怕他:“……谷不能待了,我自个儿去南陵,是那个皇帝非让我来,打我做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耍了什么心思,傀儡术师?你什么时候立得门户?”

容飞厌冷冷一撇,何生砚慢悠悠做腔:“若不是今日我替你解释那未开刃剑的事,从做工查到你这里,你能脱得了干系吗……”

许自盈听得不仔细,看这俩人鬼鬼祟祟的,走过去就听到容飞厌沉声说了句。

“我不该告诉你,就该把你……”

“告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