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飞厌眼里满是怜爱,活要将人溺进去,手掌一下一下在许自盈的墨发上轻抚,声音又轻又小心:“阿掉,你会不会怪我?”
许自盈几乎是下一刻便开口,仿佛他就是恢复记忆的江掉:“怪世事无常,我早就原谅你了。”
临近晌午,徐玉等人还是没回来,护卫来报时,许自盈正在给容飞厌喂药,容飞厌思索片刻:“不急,再等等。”
许自盈说:“要不然他们几个去找找?”
容飞厌说:“不,他们还是留在这里为好。”
又过了快两个时辰,徐玉还是没有回来,许自盈站在门口处望了一会,杜一在旁边埋头翻书,见他在门前踱来踱去,说:“夫人你别着急。”
许自盈想了想,把留在客栈的几个护卫叫来,让他们去找徐玉,几个护卫互看一眼,许自盈看着他们说:"侯爷那边我去说,这里有我在,出不了什么事。"
介于往日容飞厌对许自盈毫不掩饰的宠溺,几个护卫便听命去寻了徐玉,杜一道:“夫人,还是和侯爷说一声吧。”
许自盈:“他睡着了,等会儿。”接着又说:“对了,那把刀在哪?”
展马刀用布层层裹起来,放置在一个空闲屋子的柜子里,许自盈打开柜门,把刀拿出来,他没有打开包裹的布,而是直接放进了储物荷包里。
关好柜门转身,许自盈见杜一一直捧着本厚厚的书看,问他在看什么,杜一说。
“周云英的病很是奇怪,这是我学医时,老先生传给我的书,我外出肯定会带,我在想这里或许会有线索。”
杜一学医成痴,遇到这种疑难杂症,不吃饭也要挤破脑袋搞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