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侍卫一看身手就不凡,别说以孙与现在的状况,就是他内力还在的时候,他也不能保证自己可以从这几个侍卫手里全身而退。

孙与眉头微蹙,转身又溜回院子里。

从他喝药那日起,他别院的门口就多了这几个油盐不进的侍卫,说什么都不肯让他踏出别院一步。

这些侍卫表面上看起来对他很恭敬,可那眼神里却处处充满了对他的鄙夷与不屑。

孙与每每看到他们这种眼神都要在心里安慰自己——他们鄙视的是那个叫启明的,不是他孙与。

可即便如此,每每看到那刺人的眼神,孙与都想锤暴他们的头!

真是可恶!

孙与揉着头,烦躁的坐回小院的石桌前,对着桌子上已经空了的蜜饯纸包叹气。

他一打不过人家,二不能摸清逃跑的路线,三还要被软禁在这方寸别院中。

他长这么大都没受过这等委屈!

真是太憋屈了!

能改变他现在这憋屈状态的只有一个人——这座深宅大院的主人,摄政王祁连柯。

他要想办法见到祁连柯,才能改变他现在被软禁的状态,不然他被软禁在此处,别说逃跑了,连最基本的人权自由都没有了!

这个祁连柯实在太可恶了,简直是个冷血大魔王!

孙与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却不敢表露出来,这里全是祁连柯的人,他孤身一人置于这随时会被玩死的险境中,除了夹紧尾巴与人周旋,其他什么也做不了。

孙与越想越为自己打抱不平,忿忿的喊道:“春儿,再去给我买包蜜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