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幼。”祁驰突然喊他,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喊,语气中甚至带着说不出的暧昧。

程幼让头皮发麻,结巴道:“干干嘛?”

“我说,”祁驰低沉的笑声通过通话传到他耳边,“你与其想着劝我放弃这个项目,不如好好考虑考虑,要不要我负责?”

好心当成驴肝肺的程幼让破口大骂:“去你的老子是个男的!”

“哦?”祁驰笑意渐浓,“那冒昧地问一下,我还能有机会吗?”

那次从滑雪场回来,他们也再没有联系过。

祁驰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反正程幼让是一点也不想主动搭理,根本就没有考虑到什么要不要负责的问题。

而且话说回来,那天晚上他们除了脱了衣服在一张床上睡了一觉根本就什么都没干。真就盖着被子干瞪眼的程度,负什么责?

说的好像他失身了似的!

程幼让气急败坏:“你还能要点脸吗?欠教训花点钱去外面找一个啊,搁我这装什么深情?”

祁驰没想到他能对着自己说出这种话,沉默了几秒,坦然地笑:“你那天晚上不是还说,我最行,我最厉害吗?”

“换个人撩骚吧,我没工夫听你在这讲屁话。”程幼让厌恶,不知道他又哪根筋没搭对,“反正这项目的事我也告诉你了,信不信由你。”

在他即将挂掉电话前,祁驰抢先说了句,语气听起来比刚才正常多了:“我不是不愿意信你。你知道这个项目大家都很看好,也有这么多人在竞争。你要让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至少要拿出可靠的证据。”

“我没有什么证据,”程幼让懒得解释,“反正你爱信不信吧,出事的是你,对我又没什么影响。”

“幼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