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背锅的土拨鼠没有得到同情,程幼让只顾着自己,立刻警惕道:“你有病?”

“怎么说?”

“言行举止,怪得不行。”

祁驰发了个“嗯?”的鼻音,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那天晚上给你打电话你的态度就很奇怪,还说什么愿意相信我,还跟我说谢谢,”程幼让一样样细数,“现在还跟我说这样很好。你是——?”

剩下的话他没说出口,只用食指敲了敲脑袋,意思不言而喻。

“那你怎么不想想为什么我表现这么怪?”

“你不会要说喜欢上我了吧?”程幼让嗤笑,根本就不信。

他要真喜欢他还能把他扒光了又什么也不做?狗听了都要笑。

“事出反常必有妖,你就直说你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吧?”

“难怪他这么喜欢你,”祁驰说,“你们的嘴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三句两句不离乔书慕,”程幼让开门见山道,“你要追乔书慕我会帮你,但现在主要是要解决你的事,麻烦你搞清楚对我的态度。我们没到可以玩暧昧的地步。”

“我们都是一张床上睡过的了,”祁驰半开玩笑道,“你在介意什么?”

程幼让不客气地白他一眼:“省省吧,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这样我只会觉得你有病,你到底想干什么就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