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被踹的祁驰看着他的背影轻笑一声,端起刚才被他放在酒柜上的那碗汤,放到了桌上。
他刚一过去,就被唐女士拽住了手。唐女士往厨房看了一眼,蹙眉问:“这是谁,怎么在你家?”
祁驰也看了一眼厨房里背对着客餐厅的那个身影,认真答道:“您未来儿媳妇。”
“!”
唐女士一把甩开他的手,看起来十分嫌弃:“你一天不给我整不痛快就不舒坦是吧?”
“妈,他害羞,你温柔点,别吓到他。”
唐女士一脸抗拒:“你是不是还要我现在就把镯子拿下来给他?我告诉你,你休想领着个男人来找我要镯子!”
她说的镯子是当初祁驰奶奶给她的那个。据说是从好多辈以前开始,只传给祁家媳妇的,算是女主人的象征。因为实在是太重要了,唐女士几乎是下意识就反应过来了。
“那个就不用了,”祁驰并不像它那样那么在乎一个镯子,“那我们说好了,你要不现在就走,要不就好好的,别折腾他。”
看到如此鬼迷心窍的儿子,唐女士气不打一处来:“你滚!”
祁驰从善如流地滚去了厨房,把埋在里面不肯出来的程幼让捞了出来。
外边唐女士已经开始张罗她带过来的那些东西了。
一道道菜即使是用打包盒装着,也依旧能看出精致昂贵。
桌上已经摆满了一大半,她只能把自己带来的菜放在另一边,还不肯和程幼让做的那些挨在一起,隔了至少一臂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