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被分了家不说,还什么都干不了,养活自己都难,就别说还有钱娶妻跟夫郎了。因此一直到23岁了,都是一个人。
今年夏家那边不知道是不是迫于夏家族里的压力,便起了给夏文泽成亲的心思。
但夏文泽的事在附近几个村子都是传开了的,夏家又不愿多出彩礼,也舍不得拿钱去买个哥儿回来,因此根本没人愿意将人嫁过来。
也不知怎么这事儿落到了原主的头上。
孟一宁捻了捻手指,在记忆里搜了一下关于夏文泽的信息。
半晌微微眯眼,嘴角露出一抹笑来。
孟一宁扫了一眼原主现在住的地方,不禁在心里叹着原主的软弱,还有这一家的不是东西。
原主爷奶跟大伯一家,就连那个不常回来住的小叔都有一间大屋留着,唯独出钱出力将泥坯房修成砖瓦房的二房一家唯一的两个孩子,到最后落得睡杂物房。
自打原主娘改嫁不要原主兄弟俩之后,原主兄弟俩就被原主奶奶赶到杂物房来住了。
杂物房不大不说,还放了不少的农具,之后还得放两张床,可想有多逼仄。
通风也不好,就一个小窗户,还对着猪圈外面的茅厕。
这风一吹,简直了。
哪怕闻惯了末世污糟的空气,也不代表他就愿意闻那茅厕的味道。
孟一宁揉了揉太阳穴,原主的身体本就因为常年吃不饱导致营养不良,身体发虚,加上这一场病下来,这会儿他感觉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
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正要起床呢,杂物房的门就被从外面拍得山响。